“创业鬼才”张一鸣:不断尝试,拥抱未知



字节跳动是什么?相信大多不熟悉互联网的人会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。其实,在你用手机中的今日头条、抖音、火山小视频等APP时,你已经悄无声息的与字节跳动发生了联系。准确的讲,字节跳动是一家信息科技公司,是最早将人工智能应用于移动互联网场景的科技企业之一。

说到字节跳动,就不得不提到他的创始人和掌舵人——张一鸣。有人说他是代码传奇,有人说中国80后白手起家富豪第一人,也有人给他贴上了“恐怖”、“理性”、“克制”的标签。但更令笔者好奇的是,一个出生于1983年的年轻人,拥有五次创业经历,走出了一条不同于传统创业者的道路。他是如何做到的?他又有着怎样的创业故事?希望这篇文章,会带来答案。


创业的启蒙,是受家境的影响


张一鸣,出生于福建龙岩的事业单位家庭,与大院里其他家庭严苛的家庭氛围不同,热衷于尝试新鲜事物的父母为他创造了轻松自由的成长环境,这也为他日后可以自主创业打下了基础。

在他的童年印象中,父母聊得最多的话题便是双方的朋友研究出了某项技术,制作了某个产品。当他还在咿呀学语的时候,受父母的耳濡目染,他对商业和创新产生了浓厚兴趣,比起其他人长大想当科学家的梦想,他更希望做出些有价值的东西,比如能做出个芯片,又比如制作出一种新药。这样的想法也成为了他学生时代进步的方向。

中学时代,张一鸣对化学实验课提不起兴趣,支酒精锅、倒试管的这些繁琐程序让他感觉到既琐碎又危险。而更大的兴趣则体现在了计算机上。他开始模糊的意识到,自己喜欢的是参与感和体验感,并能够快速见效的事物。学习并应用计算机无疑可以最快的见到效果,现在看来,他一定在为自己当初的选择努力。

2001年,他考入南开大学微电子专业,因枯燥、乏味没有同家人商量便转专业到软件工程。

回想起张一鸣大学时光里的一件小事,你会发现这个务实的理工男,骨子里面还透着些浪漫。

他很快学会了写程序,并在校外找到兼职。家境殷实地他还独自买了电脑,闲暇之余在网上冲浪,偶尔哪个女同乡电脑坏了,他还会助人为乐。久而久之,他总跑去修电脑,和女孩在BBS上聊天,约出来玩,接下来是表白,却又被果断拒绝。他只是笑一笑,继续帮助女孩修电脑,久而久之女孩成了他的女朋友,也就是现在的太太。或许对于张一鸣来说,最浪漫的事就是修电脑,能让女孩的电脑一直坏,这也是个本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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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断创业,源于对互联网敏锐的观察


1998年,搜狐、新浪、网易等门户网站的成立,让中国老百姓对互联网有了认知。2004年前后,携程、51job、腾讯等接连上市,短短6年的时间,中国互联网开始了第一波收割热潮。

如果说互联网的方便快捷让全国民众为之欢呼,那么对于张一鸣而言,信息的组织与分发将会为他带来巨大的发展空间。2005年,由于酷爱计算机,张一鸣大学一毕业便组建了三人团队,开发了一款面向企业的IAM协同办公系统。15年前,人们对于互联网的意识还很模糊,这次创业也因市场定位以失败告终。但不得不承认,这个技术宅男热衷于互联网发展,以后的每次创业都离不开互联网。

2006年,张一鸣进入当时的旅游搜索网站酷讯,负责酷讯的搜索研发。在酷讯,不经意的一个举动给他带来了很大启发。

一次春运,张一鸣要订一张回家的火车票,去火车站买票很难,要时刻盯着电脑才能第一时间知道有剩余火车票。于是,他趁着中午吃饭的一个小时,写了一个小程序。大概意思就是将需求程序化,让网站机器自动搜索,搜索结果用短信通知。不到半个小时,张一鸣就收到了余票短信。这个经历使他不断思考:如何才能有效的发现信息,利用信息。

在酷讯的短短2年,从技术人员上升到管理层,张一鸣很想见识下大公司是如何管理的。于是,2008年,他辞职进入了微软。但回想起这段经历,印象不尽如人意。张一鸣与生俱来天马行空的性格,与大公司的条条框框极不相符,这种不适应感让他觉得自己被束缚住了。

2009年10月,他开始了第一次独立创业,创办垂直房产搜索引擎“九九房”。这是他第一次涉足移动开发,6个月间推出掌上租房、掌上买房等5款移动应用,在当时的移动互联网环境下实现150万用户,是房产类应用的第一名。“我这个时候对移动市场有了认识,个性化推荐在手机上的需求更大。”2011年,他辞去了九九房的工作,开始筹备“字节跳动”。


第五次创业,互联网的机会全球都存在


2011年是中国移动互联网高速发展的一年,智能终端的普及、高速无线网络的部署、App应用的爆发增长,带动着移动互联网的飞跃,迎来了2012年。2012年,中国移动互联网市场规模达到了549.7亿元,互联网市场规模呈高速增长,而智能手机保有量达到3.6亿,智能手机在这一年得到了进一步普及。

“越是在移动互联网上,越是需要个性化的个人信息门户,我们就是为移动互联网而生的。 ”张一鸣回忆道。移动互联网带来的信息爆炸,使人们面临的选择越来越多,面对过量的信息,人们迫切的需要更加智能和个性化的推荐,这个时候,推荐引擎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。

2012年3月,字节跳动正式成立。它的英文名字叫bytedance,顾名思义,公司以数据和算法为前提,并且以全球发展为目标,张一鸣始终认为,互联网的机会全球都存在。十几个人挤在一个民宅里,简单的家具,和其他挤地下室的创业者比起来似乎强一些。对于头条的初创团队来说,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,每一天都充满希望,每一天都在做有价值的事情。

一个企业是否能够做大做强,企业的领头人十分重要。在今日头条发布后不久,张一鸣和所有的PM(产品经理)和RD(研发工程师)开会。会议的核心主题是要做一个信息平台,看一定要把个性化推荐引擎做好。但是现在要不要开始做这件事?让他和团队为难最大的原因是目前还没有具备做推荐引擎的能力。张一鸣的想法是:我们不会,但是可以学啊。那时候,做同类产品的公司很多,有的靠不可扩展地运营,有的人尝试通过简单的定制实现个性化,真正下决心做推荐的公司很少,头条也是毫无头绪。确认了目标后,可以借鉴的内容微乎甚微,张一鸣只能从网上找资料,凭着自己的想象写出了第一版推荐引擎。看着周围竞争公司接连失败,更让他坚信:如果不解决个性化的问题,产品只能算是微创新,也许可以拿到一些移动互联网的红利,但是要想创造真正的价值,一定要努力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


创业的意义,就是不断的拥抱不确定性


如今的今日头条,通过海量信息采集、深度数据挖掘和用户行为分析,为用户智能推荐个性化信息,从而开创了一种全新的新闻阅读模式。起初外界有很多复杂的声音,呼声最大的便是头条只是新闻的“搬运工”。对于这种看法,张一鸣是十分抗拒的。搬运工的意义太过简单和片面,而且内容和分发相辅相成,丰富的内容存在分发才更有价值。分发是头条的核心竞争力和优势所在,它不仅是一个新闻客户端,是信息分发平台,更是一家具有媒体属性的科技公司。

2012年7月,今日头条获得SIG海纳亚洲等数百万美元A轮投资,接着是2013年9月获得DST等数千万美元B轮投资,令人吃惊的是,头条从上线到拥有1000万用户只用了90天。

张一鸣没有停下创新的脚步,就像字节跳动的公司文化所指:作为一家科技公司,发展是第一要务,人才是第一资源,创新是第一动力。2014年,团队开始决定做头条号。没有方向,

每周都需要邀请作者入驻,在微博私信和微信公众号后台给创作者留言,从“智能推荐是什么”、“今日头条是什么”开始解释,经常是邀请几百个才有几个愿意入驻。在这种情况下,公司发动全部员工做邀请工作,先从他们身边的自媒体朋友开始,所有员工兼职客服,答疑入者的各种问题。回过头来看,当初的确是用了最笨的方法,走了很多弯路,但是面对不确定的事情,张一鸣带领的团队很努力、很专注。

如今的头条号影响力已经十分显著了,从图片视频问答,到直播支持扶贫,都已经成为了移动互联网十分重要的内容生态。创办头条号的过程走的十分缓慢,在尝试进入短视频领域时,过程也是十分坎坷。

张一鸣第一次想做是在2014年,当时腾讯的微视、微博的秒拍都在全力推广,团队也在犹豫,加上公司业务经历的风波,精力上有些顾不上。到了2014年底,美拍、快手已经做得很成功了,短视频风口就这样错过了。再次提起是2016年底,“我们还是要大力尝试,不仅要做,还要在国内和海外都做。”张一鸣回忆道。

据2019年7月抖音官方发布的数据显示,抖音日活超过3.2亿,字节跳动旗下产品总日活超过7亿,月活跃用户超过15亿。数据的背后反映了如今信息化时代已经来临,同样也体现了张一鸣带领团队一次又一次突破传统,不断地尝试,拥抱未知。

2020年初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,让每个人都宅在家里,“刷手机”成了我们每天花费时间最多的事情。字节跳动旗下的产品,也在这场疫情中迎接了新的挑战。先是在贺岁档电影全部撤档的情况下,先后购买了《囧妈》《大赢家》两部电影的版权,绕过院线,在抖音、西瓜视频、今日头条、抖音火山版等平台上免费播放;随后在3月26日,罗永浩入驻抖音,开始直播带货生涯,对于抖音和罗永浩双方,结果都是远远利大于弊的。这两个举动,毫无疑问都体现了如今字节跳动在除其已经擅长的领域外,在影视和长视频上的野心。

张一鸣在创办字节跳动初期的时候曾说过:“创业就像一段旅程,我们一起去看最美好的风景,不要在半途逗留徘徊,不走巧径误入歧途。”事实证明,张一鸣用他对移动互联网的敏锐洞察力,加上旺盛的热情、大胆的想象力、坚韧不拔的意志,踏实去尝试,真正的创造了一个全民化移动互联大帝国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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